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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奌一:满清屠杀。
清朝期间所编撰的“史料”以及一些“记录”等都把大屠杀的责任归于张献...明末清初,四川的人口落到了史无前例的空前低点,死了这么多人,总有人要来负责的。而在清朝统治者看来,对四川人口骤减负主要历史责任的当然不可能是“我大清四川在明末遭受过张献忠的杀戮(有专家认为是满清的栽赃),
四川在明末遭受过张献忠的杀戮,清军进四川,杀的更干净大屠杀,得到中立的第三方资料证实。意大利籍耶酥会士卫匡国(Martin Martini,1614~1661)在《鞑靼战纪》中记述:...肃亲王豪格等各二名,英郡王阿济格等各一名。 (《清初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译编... 满清在四川1649年的另一份文告,口气也非常类似: “民贼相混,玉石难分。或屠...顺治帝获得十名,摄政王多尔衮获得三名,辅政郑亲王济尔哈朗三名,肃亲王豪格等各...《清初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译编》中册,第一九七页。) 更重要的是,在清军开始长达十几年的四川大屠杀前,张献忠已经死了。我觉得张献中屠川是个迷,他要是那么残忍的人,四川人民怎么会为他立碑,而且清朝平定四川后四川人口才暴减的,
在四川,清军于1647年公开发布告示,宣称:全城尽屠,或屠男而留女。
张献忠死后四年四川屠杀依然如故,现四川还有张献忠祠,属人常祭之,谁屠的就不用明说了 都干过吧,还有那什么 张献忠祠 ,也不是四川建得的。张献忠屠杀四川? 但有人认为,类似指控有很大嫌疑基于政治上的对立而非客观事实。
四川大屠杀
1.四川人口锐减
四川的人口从万历六年(1578年)口三百一十万二千七十三(《明会要》卷五十)到清康熙二十四年(1685年)估算的一万八千零九十丁(嘉庆《四川道志》卷十七),整整少了三百多万人。后来清朝时进行了长达一个多世纪的湖广填四川。明末的三百多万人是确确实实的死掉了,那么到底是被张献忠所屠杀,还是被满清所屠杀呢?
2.满清修订的史料记载
据满清反复篡改修订的史料记载,顺治三年(1646年)张献忠退出成都时,绝望之下,在四川进行空前的烧杀破坏;有40万人的成都只剩下二十户居民;天府之国四川遭到毁灭性破坏,人口从至少三百万一度锐减到只有八万人,导致后来清朝时期长达一个多世纪的湖广填四川。同年10月20日,张献忠在盐亭县凤凰山被清军将领豪格射杀身亡。大西的官员离开成都时还有700人。到张死时只有25人。大多被他杀死。
清廷官员彭遵泗在一百多年后所写的四卷《蜀碧》仿佛活型活现的描写了100年前张献忠在四川的残忍至极的大屠杀。后来的西洋传教士在《圣教入川记》也有相似的转载。明朝华阳县令沈云祚(被大西军所杀)的儿子沈荀蔚写了《蜀难叙略》说,由于清军进剿追击,张献忠乃毁成都,“王府数殿不能焚,灌以脂膏,乃就烬。盘龙石柱二,孟蜀时物也,裹纱数十层,浸油三日,一火而柱折。”部队逃到西充时,无百姓可杀,乃自杀其卒,一日一两万人。
3.辨证观点
(1)张献忠死后十三年的1659年,清军才攻陷重庆。也就是说在这十三年中,张献忠余部以及四川人民和清军展开了殊死搏斗。难道这13年当中清军在和孤魂野鬼打仗?由此可见张献忠屠四川说法的荒谬。
(2)四川平定后,满清统治者为了把“几乎杀尽四川人”的责任推给张献忠,就利用民间流传下来的“天生万物与人,人无一物与天”的口碑,在后面加上七个“杀”字,而且声称这块“七杀碑”就在官署中,以证明其说词可信。
而国内现存两块张献忠“圣谕碑”,少城公园陈列的碑上,没有一个“杀”字,当时的照片仍在。另一块“圣谕碑”,是1934年由一位英国传教士在四川广汉发现的,后来这块碑被运到广汉公园中展示。而它的碑文正是史料中记载的张献忠“六言圣谕”:“天生万物与人,人无一物与天,鬼神明明,自思自量”。说的是慈悲的上天赐万物于人类,而人却没有一物可用来报答上天,所以人需要反省。
(3)历史就是历史,无论清朝的御用文人们怎么掩盖,在两个铁证面前,一切都败露了:
一、“圣谕碑”而非“杀碑”;
二、在张献忠1646年战死后,清军在四川尚有长达13年的征战。
这两个证据不仅完全驳斥了清朝御用文人所谓“张献忠屠尽四川人”的说辞,而且还有力的把他们对张献忠污蔑的“记录”打回原形,成为他们自己“供述”清军屠杀四川的罪行。
湖广填四川的背后:满清四川大屠杀
明末清初,在四川发生了大屠杀,人口急剧减少。清朝期间所编撰的“史料”以及一些“记录”等都把大屠杀的责任归于张献忠。由于清朝的统治延续了两百七十多年,以至绝大多数人都对此深信不疑。连鲁迅先生也曾批判过张献忠是“专在‘为杀人而杀人’”。
影响最大的是一本过了近百年後才出的名叫《蜀碧》的书。因该书详细地描述了张献忠是如何的杀人不眨眼,所以连鲁迅都对书中的“记述”深信不疑而对“流贼”痛恨不已。鲁迅说“那时我还是满洲治下的一个拖着辫子的十四五岁的少年,但已经看过记载张献忠怎样屠杀蜀人的《蜀碧》,痛恨着这‘流贼’的凶残”。只不过鲁迅“後来又偶然在破书堆里发见了一本不全的《立斋闲录》,还是明抄本,我就在那书上看见了永乐的上谕,于是我的憎恨就移到永乐身上去了”(《病後杂谈之余》)
《蜀碧》一书的作者彭遵泗是乾隆二年(1736年)的进士,官为御林院编修。可说是满清政府的官员,是一个御用文人,所以他的书究竟有多少可信度很值得人怀疑。
明末清初时期的张献忠没有像李自成那样善待中小地主和知识分子,反倒把他们当作敌人看待,所以清军侵入四川时支持张献忠的人不多,因此引起张献忠愤怒的可能不是没有。而且张献忠在看到大明王朝被李自成推翻,清兵又乘机入关,并很快占了大半个中国之後,明白了天下已属满清再也轮不到他自己,因此而自暴自弃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。
但如果把造成四川“弥望千里,绝无人烟”的大屠杀都归于张献忠,则实难苟同。因为这并非张献忠所为,而是清兵自己所干的好事。最後还赖到早已死亡的张献忠头上。
其实,只要仔细查看一下清兵侵入四川的那段历史,真相不难知晓。
1646年,也即满清入关後第三个年头,满清即宣布张献忠已被战死,并宣称“破一白三十余营。平四川”,即宣布四川平定。
然而事实并非如此。满清攻陷渝城(重庆),是在1659年。
对四川人民顽强不屈的抵抗,清军采取了彻底屠杀的办法作为报复。即不论是“张贼”,还是无辜的平民,一律斩杀。“民贼相混,玉石难分。或屠全城,或屠男而留女”——这是1649年满清贴出的公告!
这种残忍的镇压方式,在四川竟然持续了很长时间。为了隐瞒真相、欺骗中国人,满清居然把他们自己干的这些大屠杀全部栽赃给张献忠!
试想,假如张献忠真如满清鞑虏所宣传的那样,“是一个疯狂的杀人魔王。四川交通可达的人烟稠密之处,差不多被他杀绝”,那麽,几乎没有人烟的四川,何能抵抗十多年?
已经到了“弥望千里,绝无人烟”的地步,何需“劳驾”鞑虏们花费十多年时间去平定?
这不是明显的矛盾嘛。
四川人民的反清活动被残忍地镇压後,的确是到了“弥望千里,绝无人烟”的地步。清廷不得不迁移湖广的人口至四川(即有名的以湖广填四川)。造成这种惨状的不正是鞑虏们吗?可见当时的鞑虏们不仅穷凶极恶、而且栽赃的手法也卑鄙至极。
当然越是夸张和宣传张献忠的“屠杀”,就越能证明真正的刽子手们的行为是“正义”的。这是小学生都知道的道理。满清统治了两百多年,战败一方的记录早就被毁灭或被篡改,留下的只是有利于自己的“记录”和当时的宣传,这样的“历史”代代相传,两百年後的百姓也就很自然地信了。
不过,如上面的例子,还是可以从满清自己的记录里找到矛盾的地方,从而还回历史的真面目。也有後来的出土文物戳穿了当时满清所制造的、流传两百多年的谎言。
例如,有一个栽赃的著名例子:满清的“七杀碑”传说。满清说张献忠不仅杀人如麻,还在他杀人的地方立了个碑,碑上写有:
“天生万物以养人
人无一善以报天
杀、杀、杀、杀、杀、杀、杀”
但後来,在广汉的一个公共墓地里,出土了张献忠的“圣谕碑”。碑文上却是:
“天生万物与人
人无一物与天
鬼神明明,自思自量”
即慈悲的上天赐万物于人类,而人却没有一物可用来报答上天。所以人需要反省。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杀气。
满清的御用文人们,把前段留下,居然把後一句改成了七个“杀”字以宣传张献忠的“残暴”和满清的“正义”!
当然,张献忠在四川时的确也做了很多坏事,但绝对没有像自满清征服全中国後所流传的那样,四川人都是被他杀害的。制造“弥望千里,绝无人烟”惨剧的决不是张献忠,而是当时的满清军队
观奌二:张献忠屠杀
崇祯三年(1630年),张献忠在陕西延安据十八寨起义,自称八大王。史书上说张献忠“黄面长身虎颔,人号黄虎”。他身体魁梧,脸型稍长,脸色微黄,下巴有短须,眉目端正,是声若巨雷的一个瘦长高个子。
张献忠曾在延安府(今属陕西)充捕快手,后来在“长隶延绥镇为军”,是个职业军人,因为胆大妄为犯了军法,被捆起来要在军中斩首。主将陈洪范见他状貌奇特,起了爱才之心,喝住了刽子手,主动要为他到总兵官王威面前求情。但陈洪范还没来得及张口,外面的张献忠已经乘机逃脱。这个人性格的桀骜不驯和做事的不成章法由此可见一斑。
崇祯九年(1636年),张献忠被总兵左良玉和陈洪范两路夹击,一败涂地。张献忠自己额上也中了一箭,血流满面,无法继续作战,只好逃走。
张献忠手下的将领闯塌天(本名叫刘国能)历来与与张献忠不合,见张献忠兵败如山倒,趁势投降了熊文灿。张献忠听说后大为惊恐,担心闯塌天深知道自己底细,会引导官军前来对己不利;权衡利弊下,立即派人与陈洪范联络,说愿意投降。陈洪范因与张献忠有旧,替他在熊文灿面前大说好话。于是熊文灿接受了张献忠的投降,非但如此,还命他仍率旧部,屯驻穀城。
为了表示诚意,张献忠又主动为明朝招降了罗汝才。罗汝才绰号曹操,也是农民军的杰出人物,后为李自成所嫉,被暗杀。
十年前,熊文灿任福建巡抚,由于他出面说服海盗首领郑芝龙(郑成功的父亲)投降并为明朝所用,熊文灿名声大振。他相信招抚有助于早日平息叛乱。张献忠和罗汝才在农民军中名气很大,他认为两贼既降,余贼夺气,于是上表请崇祯赦免张献忠和罗汝才,崇祯竟然批准。不久后,张献忠复叛,崇祯恼羞成怒,处死了熊文灿。
张献忠于崇祯十六年(1643年)五月攻下武昌,将楚王装进笼中投入江中。随即强迫武昌十五以上、二十以下的男子入伍,其他的不分男女老幼全部杀掉。从鹦鹉洲到道士洑,浮尸蔽江。张献忠随即在武昌称大西王,初步建立了政权。次年,张献忠带兵入川。成都城墙坚固,起初久攻不下。后来张献忠派人在城外隐秘处挖地洞,打隧道,掏城墙根,埋入火药。又以竹竿捅穿竹节,竿竿相连,内装置很长的导火线,悄悄点燃。守城兵丁见张献忠的军队撤退一空,正要欢呼,忽然爆炸掀天,城墙垮了。
攻陷成都后,张献忠于1644年十月十六日在成都称帝,改元大顺,建立大西政权,自称老万岁。
张献忠称帝后,立即与道教所供奉梓潼帝君张亚子联宗,即说自己是张亚子的后代,借以抬高身份。
张亚子是东晋人,曾长期住居七曲山,他晓诗书,精医术,为贫苦乡民诊病施药,排忧解难,敬老爱幼,扶危济困,深受百姓爱戴,死后建此庙以纪念。唐封英显王,元代称为文昌帝君。明清全国各地建文昌祠,因为文昌帝君发祥于梓潼,故又称梓潼帝君。崇祯年间,张献忠几次率师过梓潼,听到张亚子的故事就表示:倘若我战胜,当为重修庙宇。
张献忠占领成都后,立即发银五万两,役夫数千,兴修大庙,金碧辉煌,题为“天圣神祠”。张献忠亲题诗:“一线羊肠游天堂,此处万世永无忧;神来仙来仙是神,世世流传与天休”。又一首:“高山有青松,黄花生谷中;一旦冰雹下,黄花不如松”。堪称典型的歪诗。同时,张献忠追尊文昌为大祖高皇帝,以文昌庙为张献忠家庙。
历史上虽然也将张献忠这位老万岁称为是农民军起义领袖,但这位也宣称顺应天道的造反者给社会和人民带来了巨大的破坏,却是不容置疑的。张献忠性情凶戾残暴,将卒以杀人多少论功,杀人不分明军平民。“一日不杀人,辄悒悒不乐”。张献忠入驻四川后,看见小孩子就蒸了来吃,看见妇女就带回军营,让部众轮流奸淫;并且将这些妇女的小脚割下来,聚成一大堆,号称莲峰;然后架火烧毁这些小脚,名为点朝天烛。
据说张献忠还“喜嗜人肉,每立其人于面前,割而炙之,一举数脔。又破黄州时,拆其城,役及女子,指甲尽落,血横流,拆罢仍压之。”(李清《三垣笔记》)
最奇怪的是,张献忠花费了巨大的人力,在锦江筑起高堤,但并不是为了治理水灾;而是在堤坝下游的泥沙中挖了个数丈深的大坑,然后将他所抢来的数亿万计的金银财宝埋在坑中,然后重新决堤放水,淹没了埋藏财宝的大坑,称为水藏。
在杀人方面,张献忠还搞出许多新名堂。比如他派遣部下往各府县四面出击,遇人就杀,叫做“草杀”。他还在府中养了几十头藏獒,每天集结部下朝会之时,便放出藏獒去嗅那些投降自己的前明官吏,被藏獒嗅到者立即被拉出去砍头。张献忠乐此不疲,称这为“天杀”。又创造出剥活人皮的方法,皮没有剥尽而人已死的,行刑的人也要抵死.。将领士卒以杀人多少来论功行赏,共杀男女6万万多。义军中有不忍杀人而自己上调自杀的。大西都督张君用、王明等数十人,都犯了杀人少之罪,被剥皮处死,并屠杀了他们家人。他自己不读书,也格外讨厌读书人,认为读书人奸诈伪善,就宣布开科举,将数千四川学子骗到青羊宫,全部杀光,尸体堆积如山。唯独留了个姓张的书生,才华横溢,张献忠很是宠爱,封他为状元,不离左右,时刻垂询。有一天,张献忠突然闷闷不乐起来,对左右说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很爱这状元,一刻也舍不得他,不如杀死了他,免得总是想着。”于是下令将张状元斩首。(张献忠事迹见《明史·卷309·流贼传》)
张献忠还在成都立了一块七杀碑,上面刻着他杀人如麻的理由:“天生万物以养人,人无一德以报天,杀杀杀杀杀杀杀!”对他来说,好杀人并不是他的责任,蜀人是自作孽不可活,他是在替天行道。1644甲申年十一月十日,大西军驱赶百姓到成都东门外九眼桥屠杀。当刽子手将要举刀时,迅雷炸响三声。张献忠怒斥苍天道:“你放我到人间来杀人,今天为什么用雷来吓我?”命令士兵驾起大炮,对天空连放三炮。这一天,被杀者无算,尸首塞满了河道,九眼桥也因此而折断。
顺治三年(1646年),满清肃亲王豪格和吴三桂率清军由陕南入川,攻打张献忠的大西军。顺治四年(1647年)七月,张献忠撤离成都,北上与清军作战。临走走下令屠城,并将全城放火烧得干干净净。沈荀蔚《蜀难叙略》记载说:“王府数殿不能焚,灌以脂膏,乃就烬。盘龙石柱二,孟蜀时物也,裹纱数十层,浸油三日,一火而柱折。” 。同年十一月,大西军被清军包围。当时张献忠正忙着在西充屠城,匆忙出城迎战,被清将雅布兰射死在凤凰山(今四川南溪县北)。一个极好享受杀人的乐趣的人终于被人所杀
张献忠死后十二年(1659年),四川温江县清查户口,全县只有32户,男丁31名,女丁23名,“榛榛莽莽,如天地初辟”。这都是张献忠大肆屠戮的结果(事见民国《温江县志》)。相传张献忠屠尽四川,并非有意污蔑农民军领袖,真是确凿不虚。连鲁迅先生也曾批判过张献忠是“专在‘为杀人而杀人’”。当时的民谚说:“岁逢甲乙丙,此地血流红”,“流流贼,贼流流,上界差他斩人头。若有一人斩不尽,行瘟使者在后头”。近百年来有许多史学家都惊奇地发现,没有哪个四川人是土生土长的,几乎都是从外省迁来的。根据当地语系及相关县志,四川民间所称的上五县:新津、大邑、崇庆、郫县、都江堰的土著多是由“湖广填四川”而来。因为张献忠剿四川把人杀光了,才有清朝初年的“湖广填四川“的大移民
张献忠死后,清朝官员到成都来接管,城内竟然找不到作廨署的屋舍,四川省治不得不改设在保宁府(今阆中县)。一直到顺治十六年(1659年),才将四川省治迁回成都。那时全川人口大约八万,十里不见人烟。成都全城居民才数十户(零散人口不计),闾巷不存,旧街难认,到处丛莽,兔走雉飞。有人站在南门城墙上,一天之内看见锦江对岸先后有虎十三只相继走过。经历了张献忠的屠刀,四川已经是浩劫如斯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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